容恒终于松开那扇门,走过来,把她(tā )的手从洗(xǐ )手池里拿了出来,换成自己的双手,迅速拧干毛巾,转头看向她,擦哪里,我帮你。
我知道。陆沅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前,低声道,我知道。
容恒很快拿起毛巾,觉得有些凉了,又(yòu )重新蓄了(le )热水浸湿拧干,这才转身。
门外的保镖听见动静已经火速进了门,容恒看看里面陆沅(yuán )半露着的(de )身体,连忙转头拦住了那两个人,没事,是我踹门的动静。
慕浅冲容恒比了个威胁的(de )动作,这(zhè )才松开了自己哇哇叫的儿子。
陆沅等了一会儿,终于忍无可忍,向前一步脱离了他的(de )擦拭,匆(cōng )匆道:好了。
陆沅全身僵硬,仿佛过了很久,她才终于一点点地用力,却只是带着他(tā )那只捏着(zhe )毛巾的手,缓缓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。
陆沅试图回头,慕浅却按住了她,低声道:我(wǒ )知道你奉(fèng )行的人生哲学是什么样,你心甘情愿委屈自己来成全全世界,可是在那之前,至少先(xiān )自私一回(huí )吧。哪怕就一回。
慕浅看着她乖乖喝完一碗汤,这才拍手笑了起来,好。我之前只知(zhī )道可以用(yòng )你来治容恒,没想到反过来,容恒也可以治你啊!那我以后可不愁了。
容恒看了一眼(yǎn )外间的床(chuáng ),脸色不由得更加讪讪,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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